生離開東海以後也曾經「疑古」,跟著「古史辨」那批人繞了好大一個圈子,到今天才終於覺悟,盡信書自然不如無書,盡疑古更不如放棄一切,去弄生光化電算了,何必如此自取其辱?疑古大約也是痲疹一類的病症,一生總要發一次,發過便好了。在文學研究的範圍裡,另一個相似的病症,是所謂「新批評」,一生也要發一次,發過也便好了。生竊以為一個智慧中上的讀書人,如果一生不發疑古和新評批的麻疹,恐怕也不容易長大成人;但如果他一輩子疑古,一輩子新批評,則表示他還是沒有長大,或者可以說他不算是智慧中上的讀書人罷!
難得詩人直白如此又拳拳到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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